拉到公海培训十天半个月就能上岗，这已经形成一个产业链了。”诸葛云道：“不然你以为，那么多人靠什么收入来源活下去的！” “现在场面上这么多间谍，这玩个犊子啊！”周无双道。 “当间谍是不合法的，但可以当极致的间谍嘛！这不就变成了一大群演员！”诸葛云道：“这些间谍一个个感觉自己受过专业培训，你敢得罪老子试试，老子弄不死你，恶心死你！这就是阎王好见小鬼难搪！” “那谁都敲诈一手，那不就被敲诈至死了嘛！”周无双道。 “所以说，中间商问题很大！”诸葛云道，“但直接砍这些中间商，又不太合适。毕竟间谍这玩意，在文化反向兼并上有奇效！” “在天朝呆久了，确实受不了海外那穷乡僻壤的寂寞！”周无双道。 “所以这年头的生意，就是做中间商的中间商！”诸葛云道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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